她忍无可忍,强行转脸回避,啐道:“你你你竟然亲一只公鸮!”
话音刚落,才察觉嗓音软中带哑,且说的……是人话。
咦?她回来了?做回她自己了?
转头果真见憨憨撞懵,傻傻呆望他们。
这份突如其来的强烈惊喜,令她怀疑是另一个缥缈虚无的梦境。
夏暄一遍一遍以薄唇或熨贴或含舐她的颊畔、眼角、耳廓,似蜂蝶流连于花蕊,无倦无懈,掀动细软春潮,麻麻痒痒,涌窜全身。
“欢迎归来,太子妃。”
“呜……”
晴容喜极欲泣,情不自禁抬起藕臂,勾上他颈脖,用深切拥抱迎接她的丈夫。
他们终于赢得厮守终生的良机,即便她从未离去。
她的泪濡湿了夏暄的脸颊,引发他心猛地一揪,紧张追问,“怎么?感觉如何了?都怪我!一时激动,忘了请神女和御医一观!”
“倒还好,有点乏力。想来之前回不了,是体质太弱之故。”
“真没别的不适?”
晴容摇头:“唔……黏糊糊全是未冲干净的药汤味,我、我想下床,洗漱、沐浴、更衣。”
灵魂脱体大半月之久,期间除了被抱去泡澡,她终日藏身被窝,疑心已长出蘑菇。
她懒懒推了推他,挣扎坐起。
夏暄一手掀锦被,一手托牢她纤柔的背,附在她耳边哼哼而笑,灼人气息烫红了她耳根。
“替太子妃沐浴更衣这等大事,还需本宫……亲自动手。”
说罢,长指微颤,轻轻一扯,拽开她素白寝衣上的银丝系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