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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锵简略讲述何以姗姗来迟, 细问晴容中毒缘由。

晴容无法坦诚以对,不得不含糊其辞。

夏暄在旁小心翼翼轻吹瓷勺,趁她说话间隙逐勺相喂, 眼神柔光漫溢,随时能把她融化。

玉锵料想两口子有说不完的话,会心一笑:“连日只饮些汤药稀粥,你先吃清淡的。为师这就去给你换个清补药膳。”

说罢,离座告辞,临行时见猫头鹰缩在墙角瑟瑟发抖,不禁狐惑望了两眼。

夏暄草草嚼了几口汤渣充饥,双目自始至终没离开过晴容:“冷么?”

她摇了摇头。

“不习惯说话?给你弄一套刻章?”

晴容莞尔,轻轻靠向他,以两臂环上他颈脖。

天知道昏迷日子里,她以旁观者看他日夜相守,多想给他热切回抱。

此时此刻陷入熟悉怀抱,那份包容和温暖,真实得令她几欲落泪。

“我、我曾在睡梦中潜入猫狗狐鸟的心魂,虽是情迫无奈,但确有窥探机密之嫌,殿下……真不介怀?”

“介怀,”夏暄端起肃容,“所以,你得用余生来安抚我受伤的心。”

晴容原本因他前一句而发僵,后听出调笑之味,昂首轻吻他腮边。

如鸟羽飘落,如露溅花瓣,不经意挑动他心弦。

他横抱她入怀,笑得略带三分使坏:“说要‘亲自动手’,并非虚言。”

晴容只道见过师父、喝过汤,他便会把原先那桩事给忘个干净,岂料他不依不饶,径直将她抱入古雅浴室,屏退侍婢后,二话不说直接“动手”。

石砌汤池水雾缭绕,隐约可见细碎花瓣漂浮。

晴容被他缓缓褪下貂裘后,明明内里尚有整齐素色寝衣,耳根已红到滴血,嘴唇哆嗦:“殿殿殿下……我、我能自己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