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之前一次出海,哥哥就再也没有回来。
而从那以后,一切就似乎都变了。
首先是父亲一直唉声叹气,说是朝廷的税越来越重了。
后来是一个大晴天,父亲跟几个叔伯决定冒险出海,去深海捕捞一些珍贵的海货——官府的刘老爷说过,那些可以冲抵赋税。
然后,又是一段漫长的等待。
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里,只有二叔回来了,说是一船人都遇到了海难,只有他活了下来。
对于渔民来说,在出海的那一刻,就是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除了几家传出哭声之外,倒也平静地接受了这个现实。
但……
从那天开始,渔村就变得很奇怪。
首先是二叔,不停地游说一些人,然后大家都变得很狂热……
那是一种……十分诡异的状态。
到了最近,这种狂热发展到巅峰,甚至开始自行组建教团,还在晚上举行一些可疑的祭祀活动。
村里的不信者、以及女人……一个接一个地消失。
终于,二叔将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
回忆宛若走马观花一般掠过,泪水模糊了英子的脸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