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问枢在一旁啃包子,他两手捧着ròu包子,一口一口的咬着,好像吃食的小鼹鼠,时不时喝两口豆浆,我忽然想逗逗他,于是便问,“我问你啊,法语很难,用法语怎么说?”
他一口豆浆呛在喉咙里,抬起头想了半天认输,“不记得了……”
我觉得好玩,看着薛问枢就满心的欢喜,想来虽然没有挑破这层朦胧的薄纸,但是彼此已经是心照不宣,他吃完包子,我连忙掏出纸巾递给他,“薛老爷……”
他居然很理所当然,擦完手又摸摸我的头发,“恩,小翠真贴心。”
说完这句话两个人都忍不住笑了,清晨的阳光慢慢的从厚厚的云层中透出来,顷刻间洒满了整个校园,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我侧过脸去看薛问枢,他轻轻一笑,在我脸庞又落了一个淡淡的吻。
很甜,很贴心。
中午坐了两个小时的车去了坐落在城市偏远一隅的新校区,果然新校区比老校区热闹了许多,进门就是大片的山和湖,翠绿的糙地踩上去软软的,在阳光的笼罩下泛着一片金光。
我只是在复旦的光华楼前看过平坦的糙地,从未见过混天然的绿坪。
于是我小心翼翼的问薛问枢,“可不可以坐下来?”
他说,“请坐。”
“可不可以躺下来?”
“请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