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低了头,于是贴了唇,于是探索,于是沉迷,于是一发不可收拾。
她闭上眼,灯光隔着眼皮闪烁,炫目的光依旧在眼前叫嚣,她的世界是一片光——比黑暗更无处可去的明亮,照得双目滴血,彷徨无措。
他缠着她,咬着她,吸食她仅剩心魂。身前男人强势而霸道,容不得她半点抵触,一味索取,一味掠夺,只因他口袋满满,只因他生来富贵,她便只能张开双腿。
张开双腿,任他粗糙手心滑过,她群内空空,正如他意,一路畅通无阻,袭上她小小鲜嫩的ru 房,十六岁,不,方过了十七的小姑娘,生涩如四五月青桃,却又自有一番清甜滋味,沁香可口。
红裙子抛高又落下,带着淡淡沐浴香。在她眼中,这一瞬仿佛节奏缓慢的无声默剧,丝丝缕缕,点点滴滴,绵长而缓慢,带着用不可追寻的决绝姿态。
下坠,下坠,一颗心跌落,轰隆隆火车碾过,一滩沾满泥的血ròu。
她被扔在c黄上,赤着身体,头顶的灯明晃晃照亮一切,她如此洁净,一如从未曾来过这浮华世间。
这身体,丝滑如缎,太令人着迷。
他扯落了衣衫,结实的身体压着她,皮肤相触时温暖希冀仿佛就此穿过肌理透过彼此,轻轻叹一口气,她伸手环他的背,任他忙碌,任他喘息,任他鼻息中醇厚烟糙香浸染她每一处肌肤。
真想就此睡去,躲藏一个温暖怀抱,永醉不醒。
再然后是钝刀割ròu似的疼痛。
她乖顺地张开双腿,等待,等待告别时刻,而他进入她的身体,沉沉叹息,那融融温暖将他包裹,紧紧,纠缠抚慰,如此美妙,如此快乐。
七七仍睁着眼,睁大了眼对着头顶柔软灯光,随他驰骋,随他撕咬。c黄上浮动的身体,飘飘摇摇如一朵云,潺潺流出血色流年。
她绵绵哼出来,像无事时哼唱一曲孩提小调,没得音调,只不过细细如水,浮动,勾引,惹得他急促,惹得他销 魂,惹得他动情,惹得他欲仙欲死。
她看着身上光 裸的男人,程景行——高山仰止,景行行止。每一个名字,都有浓浓情意浇灌,是希望,是祭奠,是怀念,是爱恋,眷眷随人,从生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