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欢愉大过心中的抗拒。
让她,沉默坠落。
少年
居然还有白鸟,扑扇翅膀,流星般划过二十七楼明亮窗前。
这个城市的灯光早已熄灭,那个卖笑的女子昼伏夜出,黎明破晓时已经收住了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倦意,浅浅睡去。
黄昏时涂脂抹粉,媚笑,歌舞昇平。
如何留得住,一霎迷情。
他已醒来,往前一点,胸膛紧紧贴着她的背脊。渐渐,呼吸流转为相同节奏。他拂开她凌乱的长发,露出那张娟秀美好的小脸来,低下头细看去,眼角泪痕不褪,一树梨花春带雨,我见犹怜。于是轻轻吮过去,她眼皮微动,长长睫毛扫过他的唇,羽毛似的拂在心上——痒。
又兴起,勃勃似火燎。一双手从她肋下穿过,恰恰握着,轻轻揉,听她在耳边细细哼,可怜她累极,不愿醒,闭着眼推拒,却是欲拒还迎。杨柳腰春风里轻轻摆,来来回回,小屁股蹭着他紧绷的下腹,真要命。
手上力道不禁加重,一双红梅漏春放,腊月榴花带雪红,艳得媚人,化一把火,燃烧他心。指尖狠狠一碾,乖乖挺起来,妖妖魅魅,惑主求荣,你瞧,又要跪下三呼万岁来谢主隆恩,奴颜媚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