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犹犹豫豫中开口,“我或许还有课外活动,不能……”
“ok,我明白。不为难你,我自己回去。”
温玉是行动派,做人做事干净利落,话音未落已开始收拾行李财物,随时准备出发。
温妍还要讲废话,“阿玉,你自己一个人,行不行啊?”
温玉心中莫名烦闷,懒得答她话。
袁珊妮与陆显的相继离世,她急需离开这座伤心之城,它冷冰冰没感情,一砖一瓦全凭钞票与欲望堆砌,你残忍它便坚不可摧,一旦动心动情,它便如琉璃易碎。
谁要傻兮兮把梦想建在这座城上?我们只需要钱、钱、钱,以及更多的钱。
等待,等待一夜暴富,等待命运颠覆。
温玉提着庞然大物一般的行李箱转巴士再转吉普车,在西江人流穿行的汽车站内落地时茫然无措,如同久未归家的飘零游子,少小离家老大回。
这里的空气熟悉而陌生,这里的人潮庸碌而温暖。
她松一口气,依然留恋着家乡粗糙简单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