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过?”
“既成事实,没法改变,难过也无用。”
“不哭?很少见你哭,除了在c黄上。”醉醺醺同她谈心。
“人生原本千疮百孔,值得哭的事情太多,这一件不值一提。”
其实他根本是要同她“交心”,深入浅出,翻被交流,他挺腰,最钟爱后入,耸动时仍有空闲,伸手握紧一双跳动的ru,大小柔韧刚刚好,盈满掌心,召唤他更深更劲征服,顶在深处,不退不离,要掐住小小细腰按在胯下研磨碾压,引她哭求惊叫,泪如泉涌,也只有这一刻,她是身下奴隶,对他似对主人拥戴,占满男人虚荣心,征服欲。
心满意足,别无所求。
一个个热吻似烙印,落在她弓起的脊骨上。每一次,千百次,他要将她撕裂、吞噬、捣碎,占领她所有感官,驱使她走向极限。连自己也被逼出一身汗,高速运作马达,苏软无力的心,收与放,吮住他,同时要逼疯他。
最后一刻,她痉挛,失控,继而捂住脸,失声痛哭。
唯陆显,脸皮后过城墙,笑呵呵将她翻过身,抱在胸前,拂开她脸侧被汗水粘住的长发,尝一尝她眼角泪珠,依然止不住笑,“这有什么值得哭?换c黄单就好。”他得一块宝,他自然开心。
不忘取笑她,“刚才是哪一位看破红尘潇洒女士讲,‘人生原本千疮百孔,许多事不值得哭’?现在是在做什么?再哭,明早眼睛肿得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