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文初问:“小偷解决了吗?”
另一个人低声答:“办了。”
“妈的,我女儿也敢偷。”
“也是我没办好事情。”
余文初的声音隐约带着笑,“乔乔还挺能跑的。”
“腿长,不好追。”
“放什么屁呢你。”
这下两人一并笑了。
余乔扶着栏杆往下走,还在楼梯上就撞见陈继川的眼睛,那么漆黑炽热,像一团火,隐隐地就烧在眼神交汇时。
她的心失去支点,摇摇欲坠,忍不住拉紧了身上蓬松厚重的羽绒服。
而鼻尖烟的味道,洗涤剂的余香久久不肯散。
余文初见她来,第一时间把烟掐了,起身招呼说:“来来来,醒了就吃饭,都是你爱吃的。”
余乔瞄一眼墙上挂钟,刚刚走到三点半。到这个点,一家人都没吃饭,只等她醒来。
她有些过意不去,但又对刚才那段对话耿耿于怀。
余文初是什么人她心里清楚,从缅北到瑞丽的土霸王,一句话令人生教人死,背一身不可告人的债。
她没出声,却还是跟着余文初走到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