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继川一听,立刻正经危坐,“余乔我跟你说,你要端正态度,今晚不许开黄腔。”
“陈继川,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能啊。我想想,想想跟你说点什么。”他低头抽烟,忽然想起话头,还未开口,嘴角已经带着笑,“跟你说我这辈子唯一一次为了女人打架。”
“谁呀?”
“我也不知道。我一表弟是个小胖子,喜欢上他们班女同学,被班上体育生发现了,往死里揍了一顿。我看不过去就跑他们学校去找人,那小子看我第一眼就说你是什么什么学校的谁谁谁吧,我知道你喜欢她,正好,我们今天好好干一架。没等我解释就冲上来,在楼道里就干上了。不过也没打几下就给保安发现,说要报警。”
“后来呢?”
“后来不就跑了,人也没打成。”
余乔乐得不行,“陈继川,你真傻。”
他捏着她的手指玩,也说:“年轻不就这样,憋着一股劲,看谁都不顺眼。”
“那你眉头上这道疤呢?怎么弄的?”
“这个?”他向上看,嗤笑一声,“地铁上抓色狼,没料到人有同伙,给刀尖子来了那么一下,破相了。”
余乔身体前倾,去碰他眉头内凹的疤痕,“当时流了不少血吧。”
他扶着她的腰,看着她脸上认真又不忍的神情,止不住地笑,“不记得了。”
她忽然感叹,“你受伤都是为女人……”
“这个醋都吃?”
她跪在座位上,抚摸他短短刺刺的头发,“陈继川,你什么时候知道我的?”
“文哥知道你要回来,心情好,就给我看手机里你的照片,那应该是你的毕业照,穿着学士服,笑得像个傻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