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继川!你疯了!”
她尖叫,扭着腰挣扎。
但他哪里有空答她?他忙得像只工蜂。
接近十二点,吉普车开在国道上,太阳光亮得刺眼。
余乔来回翻一本旅游小册,还是不愿意出声。
陈继川把手伸过来捏她腮边ròu,“还气呢?”
余乔挥开他的手,把旅游小册展开盖住脸。
陈继川憋着笑说:“噢,原来不是生气,是不好意思。”
余乔道:“陈继川,你这个人……太……太没下限了……”
他反驳,“这就叫没下限?乔乔,你回头想想,你刚难道没有一小会儿,就那么一小会儿是享受的?你要说不,浴室那块地垫都不同意。”
“陈继川,你能不能不说话?”她放下小册子,露出通红的面颊与耳根,如需形容,那一定是“羞愤欲死”四个字。
“好好好,我不说了。”陈继川见好就收,“那换你说吧,咱们这次跑老峰山到底干什么?”
热得慌,她把矿泉水瓶贴在自己耳朵上用来降温。好好喘上一口气才说:“你知不知道我其实还有个双胞胎姐姐。”
“好像听过一耳朵。”
“早就没了,七岁那年暑假,在前院捉迷藏,我趴在墙上数数,她笑嘻嘻找地方藏身,但她藏得太好,好到我再也没能找到……三天后我姐被发现在邻近某一个村的猪……圈里,我听办案的警察说,她可怜,死前受了不少苦……”
“乔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