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陈继川伺候得脱了鞋,换了睡衣,跟电视里古代女人坐月子一样盖着客房服务送上来的厚被子,腰上背上还垫着两个枕头,面对她紧张过头的丈夫,没忍住不断上窜的火气,咬牙切齿地说:“陈继川,我只是刚怀孕,还没到要生的时候,你别神经兮兮的行不行?”
“不行,一切事情都要防患于未然,我得照顾好你,我下了保证的。”
“那你听我的。”
他皱着眉毛犹豫,“那也不能都听你的。”
“你是不是故意气我?二十几度盖什么大棉被,喝什么热开水!气得我肚子痛!”
“什么?你肚子痛?”他一下蹦起来,差点蹿到屋顶,“快叫救护车!叫救护车!”
“你停下!”余乔喝了口水,吼得喉咙疼,“你再这样我打电话找你妈告状了,让她领你回去,别在这烦我。”
“别……我就是头一次,特别紧张。”陈继川坐回她身边,眼睛还红红的,看起来比谁都委屈,“你别生气,我都听你的。”
余乔这才满意,把被子掀开露出两只细长匀称的腿,用脚勾了勾c黄边的他,“过来。”
他乖乖听话,往前挪了挪屁股,凑到她近处。
余乔伸手勾住他后颈,将他带下来,在咫尺之间与她鼻息交缠。
她用食指轻轻点他鼻尖,“傻瓜……”
他两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目光落在她略显苍白的嘴唇上,“我是开心,开心到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我知道。”她捧住他的脸,漆黑的眼睛里漂游着清澈的笑意,“川川小可怜,只有在我面前才这么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