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他幕后肯定有人指使。”
&ldo;瑞丽那边也去提肖红了,她就一句话,该怎么判怎么判,要赔钱一分都没有。”
呵——
为非作歹的个个都活得痛痛快快,无忧无虑,谨小慎微的一个接一个死无葬身之地。
这他妈的——
这他妈的是个什么世道!
陈继川忽然站起身快步往楼梯间走去,田一峰赶忙跟上。就见他径直冲着墙壁走过去,忽然一拳砸在老旧发黄的水泥墙壁上,带出一声皮ròu闷响,令你耳根都感受到血ròu喷溅的疼。
然而他的痛苦还未结束,他一拳接一圈砸过去,砸得左右手血ròu模糊,麻木不堪,但还嫌不够,要用脑袋去撞,幸好田一峰冲过来一把抱住他,再把两个警察吆喝过来,三个大男人联手才制住发疯地陈继川。
老警察一只手还握着笔记本,唠唠叨叨地劝他,&ldo;年轻人火气小一点,不要动不动自残,身体发福受之父母,这么大火气,不利于建设和谐社会……”
田一峰心里也不好受,他与小周合力把陈继川按在阶梯上,低头说:&ldo;川儿,是我们没用,你要不舒服,你打我吧,我扛得起。”
陈继川仰起头,望着灰暗的天花板,心里扎着那把染血的拆骨刀,勾着他的ròu、他的心,在胸腔内反复穿梭,疼得他几乎喘不上气。
疼,他实在太疼了。
就算当初在缅北深山,就算被孟伟用烟头烫穿左眼,也抵不上这种疼。
他想放声大喊、想低头痛哭、想拔枪乱射、想杀人抽骨、想毁灭放眼可及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