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应该的。”
但米勒继续说道:“不过海因茨小宝贝儿今晚还是得归我们,我得让他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到底用了什么魔法才追求到像您这样美丽又温柔的女士。”
接下来又是一阵哄笑,海因茨被米勒挟持着回到营房。今晚连苏联看守都变得可爱极了,端着枪站在门外看着他闹场,并抽着素素从莫斯科带来的香烟。
他们也很喜欢这位慷慨的中国姑娘,并且非常期待她的到来,以及她从不缺席的礼物。
婚礼就在三天后,说实话要在莎赫蒂举行婚礼,要准备的事情实在太少。
食物匮乏、物资稀缺,最多能拿烤土豆当大餐,以及莫斯科红酒勉强应付。
婚礼在用来做政治讲话的会堂进行,前一年的圣诞装饰再度被挂了出来,莎赫蒂战俘营仿佛在八月盛夏庆祝圣诞。
曾经在教堂唱诗班服务的约瑟夫担任起了神父的职责,大尉作为证婚人被安排在神父左边,显得浑身都不自在。
战俘钢琴家奥古斯丁开始动情地演奏起了婚礼进行曲。
海因茨穿着合体的西装礼服,浅金色的短发输得整整齐齐,虽然没有巴黎的发蜡,但他们有莎赫蒂的口水,效果一模一样,但价钱没有任何可比性。
门开了,素素穿着婚纱,挽着安德烈的手臂一步步走向礼堂。
雪白的婚纱勾勒出她婉转多情的曲线,闪烁的钻石几乎将所有人的眼球都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