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因他自身原因。
他选择迟到或缺席。
礼拜六那天晚上,他陪她走在影影绰绰赫兰道,还记得留下邀约,可惜只有三个字,“礼拜一?”
“好。”
两个人完完全全是地下党对暗号,或者说是沟通障碍患者的同乐会,凡事用最短字句解决。
相约再去教她练习搏击,学生痴痴在等,老师迟迟不到。
闫子高小心提议,“要不要坐我的车?”
“嗯。”她不是那类固执傻等痴人,更何况她待肖劲还未到痴心苦等的程度。
夜班车的暧昧旖旎,突然间吹散在斜阳晚风里,散了。
一路上,闫子高雀跃异常,脑细胞饮过虎骨酒,持续不断地发昏发热。
楚楚始终望窗外,从头至尾忽视他的欲言又止。
到下车也没能说上半句话,闫子高彻底败北,“明天需不需要我来接?”
“不用。”
“那……”
“拜拜。”她关上车门,毫不留情。
他对着紧闭的车门挥手,痴痴呆呆,“拜拜……”
司机先生在偷笑,“二少,现在妹妹仔越来越不好追。”
“我再去找本书……”
“不如去找大少取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