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二十四小时讲三句话,第四句超额,明天就只剩两句预算。”
江安安拧着眉毛继续猜,“那……他是那方面劲到无敌?”
“劲?”他确确实实名字里就有个劲,却是没劲的劲。
说到这里,江安安两眼放光,绿油油似野狼,“少装傻,我问你他是不是c黄上英雄,长过手臂粗过饮水瓶,不然从头到尾没优点,哪可能把你折磨成这幅衰样。”
“江安安你讲话可不可以注意尺度?我……我还在念书!”她是纯情少女,与人聊心事已经够劲爆,谁知道居然开始扯马赛克剧目。
不过她曾经听安琪讲过,barsix劲过象拔蚌,安安又说,他鼻子又高又挺,那方面没人受得了……
老天,她是不是疯了?满脑袋随着江安安的胡说八道播放赤裸裸画面。
救命,快打999拘捕她。
“阿楚,你脸红什么?”江安安开启雷达侦测仪,楚楚一路破绽,她立刻紧抓不放,伸手去探她两腮,“热到烫手,细妹,是不是样样都被我说中?他满身肌ròu力大无穷,一开始就好比马达发动,没得停?”
“江安安你够了没有?”楚楚拉高羽绒被遮住脸在c黄上乱滚,“我难过的快死还坚持爬过来找你谈心,你居然……江安安你还要不要脸?”
安安摊手,坦然直面人生,“男男女女谈恋爱,提到性很正常。性权利又不是男人独有,我也可以尽情行使,这是天赋人权,你遮遮掩掩有用?还不是做贼心虚。越遮掩表示你越想要,只不过要保持虚伪形象,只能私下偷偷享受。”
楚楚拉下被子,顶着一张红彤彤热腾腾的脸,气呼呼反驳,“我都说了我没有!”
“好吧好吧,那你说,你究竟遇到什么难题,居然要请我出山。”
“我……我……”她仰面躺在c黄上,望着天花板欲言又止,“我好像发病,不知道哪年哪月爱上他,平常时候没察觉,但他一失约我当下气得要爆炸,赌咒发誓要跟他断绝往来老死不再相见,但他一出现,立刻得到原谅,道歉解释都没半句,我还是白痴一样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