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低声咒骂,被她听见,像是抓住对手把柄,得意洋洋,“阿叔你讲脏话噢。”
他崩到顶点反而冷静,“阿叔不但要讲脏话还要做坏事。”
“什么样的坏事,是要对我做吗?”
“嗯。”
“用什么做?象拔蚌吗?”
“象拔蚌太大只,你吞不下。”
“我想尝一口,阿叔你给不给?”
越讲越过火,她的个人尺度被扔到北极圈以外,不具有任何约束力。他只好以恶制恶,按住她后脑,抱在身上再重重问过一回,好让她知道阿叔不可以随便惹。
直到她胸口起伏呼吸凝滞才肯放过,而楚楚陷落在迷乱中,浑浑噩噩不明就里,傻呆呆说:“我好像真的吻上瘾。”
肖劲笑,“你不是上瘾,是过界。”
她不忿,拉着他衣领逼问:“难道你不上瘾?讲清楚,我好不好吃?”
“满嘴都是生力啤。”
“你到底会不会讲话?你这时候应该讲‘阿楚你真的好甜,甜过蜜糖’。”
肖劲说:“换个,我不吃蜜糖。”
“那你说……”
“阿楚,你甜过我一生所有快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