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你不会抓鬼,只会惹我生气!”根本说不通,她懒得再找借口,一甩窗帘恶狠狠扑向c黄面。
原本失望绝望交加,但她埋在被褥中间听见后方响动,转过脸肖劲已然爬上窗台站在c黄边,一个字不说只望着她笑。
都不知道原因为何,她在这段无声静谧的笑容中羞红了脸,仿佛所有花招同秘密都在这一刻被拆穿,她面红耳赤,只想找到一条墙fèng躲起来。于是拉住春被滚成蚕茧,闷头说:“你不是不会抓鬼吗?那还上来做什么?”
“不会抓鬼但可以献身。”
楚楚从春被中露出脸,蹙眉问,“什么意思?”
“如果有色鬼来,就让他找我。”
“不可以!”她拉长嗓音拒绝,“你是我的,谁都不可以碰。”
肖劲莞尔,将她从层层叠叠的被褥中间挖出来抱在两臂之间,“好了,明早还要上学,早点睡好不好?”
“不好。”有人宠当然要抓紧机会放肆任性、胡搅蛮缠,“我想你陪我一起睡。”
“不行。”想都不用想,依然是拒绝、拒绝、拒绝。
但抵不过江楚楚语出惊人,“但是我很饥渴哎。”
“再乱讲今晚带你去泳池饮水。”
“哼——”她气到推开他,从c黄上跳到地上,带着满腔愤懑去找睡衣,“我去洗澡,我不关门,你也不许走,看你能忍到几时。”
哗啦啦水声不断,她说到做到,不关门也不躲在角落,但她洗完出场,发觉肖劲虽然还在,但已坐到她书桌旁研究她的化学习题。
楚楚现正像一颗硕大的长角的柠檬,从头到脚散发着柠檬沐浴ru的余香,走到他身后低头看,他居然用红笔将她做错的题一道一道都勾出来,一旁还附上解析,更总结出下一回应当注意哪一些方面。
她顿时无言,认为自己即便脱光衣服站在他面前,他都可以目不斜视为她一件一件穿戴整齐,且半片多余的皮肤也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