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走到校门口,当即被闫子高叫住,“阿楚,社团还有演出!”
“什么?我才不要参加。”
“最后一次啦,当毕业礼。”
“合唱团缺我一个无所谓的。”她归心似箭,恨不能今夜就买机票飞去多伦多。
前几天与许如双通过电话,外婆的病情发生奇迹,到现在居然有好转,她现阶段正计划飞回北京会见老友。
闫子高太难缠,“拜托啦,要演舞台剧,你帮帮忙,戏份非常少,台词都只一两句,只要躺在台上等结束——”
“不要跟说会是《睡美人》那么老土。”
“没错。”
“抱歉我不参加。”
“有奖金,且我校奖金从来不低的,连我都认为值得。”
“好,要排练再通知我几点几分到场。”她答应得干干脆脆,因她现在自发扛起养家重担,她讲出口的话就要做到,说过要养他,就要赚钱养他。
天哪,好伟大,她是世纪末的祝英台、朱丽叶,为爱献身。
楚楚回到车上,一见面就对着肖劲摇头感慨,“肖先生,你真是好命。”
“嗯?”
“有我这样的女朋友,还不是三生有幸吗?”
“嗯。”他发动汽车,对于她的各类言行都早已经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