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吻到激烈,楚楚被推倒在钢琴琴键上,按出一阵乱音。肖劲放下琴盖,将她整个人都端在钢琴上,轻轻咬着她下唇,带着粗重的呼吸声说:“以后家里还是要买一架钢琴……”
“教小孩呀?”
他歪着嘴坏笑,凑到她耳边,舌尖舔过她冰冷的耳廓,惹得她不自觉轻颤,由他说:“留下做事——”
“什么事?”
“坏事。”
“你教我?”
“嗯,手把手教你。你一定记得,出师要反噬,招招都试在老师身上。”
她咬着唇,笑个不停,令他再也没有办法正正经经继续。
只好摸着她的额头问:“手还疼不疼?”
她摇头,“手不疼,嘴疼。”
“晚上吃鱼,补一补。”
“好的,肖先生。”
“现在到时见换药。”
“那要不要打针呀?”她跳下钢琴,娇声问,“打针要不要脱内裤呀医生,我今天穿米分红色,你要不要看一眼?”
“去沙发上坐好。”
她乖乖跑去客厅,坐在肖劲指定的沙发上打开电视等他上场。
上十年摸爬滚打,肖劲对外伤十分在行,为她换药兼做伤口清理,陪着十万分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