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不愿多想,扶她起身,一同下楼步入了会场。
许市派了秘书与副书记随在我身边,偶尔向人介绍,席间没什么特别,见惯了这些场合,只待结束离去便罢。
中途言之一直随在我身边,我与几位老总或政界的新朋友交谈间,她面上一直带着安静合礼的微笑,目光却常常定在会所门边的某一点,我偶然间转眸朝那边看去。
她竟来了?
如此形单影只的大步走进会所,看情况,似乎她刚刚一直都在,现在忽然自正门走进来,扬脸抬着冷漠的瞳光笔直的朝我这边看了过来,同时眼前人聚的越来越多,她还没看清楚,就被隔绝了目光。
言之忽然有些不舒服,我见她脸色不佳,似乎刚刚在楼上时的难受一直到现在还没有好转,复又扶她上了楼。
“vason”将她安顿好后,我正欲回到正厅,言之唤住我。
我回眸看她。
“其实我不是不舒服。”她垂下目光,有些紧张的捏着自己的手指,齐耳的短发将她白晰的轮廓勾勒的愈加简单:“对不起,我刚刚是故意引开你的注意力,你要是想训我就训吧,不然等我哥知道了,肯定也会骂得我狗血淋头。”
我沉默,直到她重新抬起头来,眼中带着几分小女人的委屈时,我才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我知道。”
她怔住,我未再说什么,劝她安心休息,便关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