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里也听不出究竟是在嘲讽还是在感慨，苏好面色不变：“莫医话中的意思是，他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康复期吗？”

莫其扬没有点头却也没有否认，只是瞥着她：“可以这么理解，那一枪没要了他的命已经是万幸，何况又在雨里泡了一夜，拼着最后一口气撑到救援赶到，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会废掉，好在他命好，几次三番的死里逃生，都是有惊无险。”

说到这里，莫其扬注意到苏好的一丝表情，当即眼皮跳了跳，忽然说道：“他五年前在美国的那起重大车祸，和你有没有关系？”

苏好不知道眼前这位究竟知道多少，但见他眸色清明冷洌，显然他和卓晏北的关系非同一般，应该是知道许多事情，又或者，他调查过她。

她看了看他，没有回答，但在莫其扬眼里，却已是默认。

然而莫其扬却只是喝了一口餐桌上一只干净的玻璃杯里的白开水，咽了一口后说：“老实交代，卓晏北在美国的那几年和你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你俩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

男人怎么都喜欢问这种问题。

苏好默默无语，莫其扬却是挑了一下眉：“可别告诉我，卓晏北跟你在一起那么久，你们连c黄都没上过。”

“……”

她的沉默却是让莫其扬大为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