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钟国栋发现了,他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有用。

钟树鸿看着儿子吃完了他端进来的饭菜,然后冲自己不好意思地笑笑。

“想开点,这就对了。”钟树鸿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将碗筷端了出去。

看似他放下了心,但又有谁知道他的忧虑呢。是的,他很忧虑,这场谈话看似成功开解了儿子,其实隐患还在。

他已经意识到周惠兰并非任人拿捏的农村妇女,最重要的也是这点。

如果周惠兰仅仅是个普通的农妇,那即使她大放厥词,他也不会在意更不会忧虑。站在高处的人,何曾在意过底下的人对自己的批判?

一个有实力有地位的人,他的判词才会影响和打击到别人。

显然,她也是深知这一点的,所以才会对儿子放话,三年,她只需三年,就能将她最尊敬爱戴的后妈给踩在脚下,让他且等着。这话是有另一层意思的,那就是她周惠兰要证明,他钟国栋认贼作母是一个多么错误的决定。

现在的关键是,他不知道周惠兰的实力如何,她说的话,她真的有能力去实现吗?

但无疑的,她这话并非空口白话。他现在只希望在这三年里,她的步子不要迈得太快。而他儿子快速成长起来,有实力有能力,社会地位始终比她高,否则儿子对她的批判一定会耿耿于怀的。更可怕的是,一旦被她证明成功,今日这番话流露出去,对他儿子绝对是毁灭性的打击。

治化市监狱

韩惠竹来看韩海。

韩海见到韩惠竹,整个人的表情还是比较轻松的,“阿竹,我什么时候能出去?”

“二哥,我尝试过了,监狱这边不放人。”韩惠竹让律师试图将人保释出来,但这一申请被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