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司业昨夜与妻子商议许多,如今见了林子昂的态度,却改了注意,直接道:“确实有一事相求。”
林子昂正色道:“恩师请说。”
简司业清了清嗓子,颇为含蓄的道:“听闻子昂吏部尚书刘大人的外甥……”
果不出简司业所料,林子昂闻弦歌而知雅意,展眉笑道:“恩师想问的是学生表弟刘洋罢?”
“正是。”不用说得太明白,简司业面上倒也没太大的尴尬。
“这事是姑母思虑不周,惊扰了师母和老夫人,不过想必姑母今日已经派人登门道谢了,还望恩师见谅。”
简司业面上闪过一丝惊喜,语气也颇有些激动:“解……解决了?”
林子昂点头,简司业激动之余,不免又有些遗感觉憾,心情委实复杂,道了谢,又忍不住拍了拍林子昂的肩叹了口气。
一切尽在不言中。
林子昂眼底闪过一抹情绪,旋即消失,对简司业拱手道:“恩师若无他事,学生便告辞了。”
简司业解决了大难题,心里一阵轻松,待回了家,果然看见妻子满脸笑意。
郑氏拉了他道:“也不知刘夫人如何想通的,方才特意登门归还母亲送的礼,绝口不提结亲的事,没将事情闹大,旁人只道是咱们与刘府有了交情,是正常的人情走动,倒真是意外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