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根究底,是许风沐生理缺陷作祟…毕竟没有几个基佬能接受男朋友恐同,连拉个手都要磨蹭准备半天,大姑娘都没这么烦。许风沐也并不难过,他俩压根没办法培养出爱情。
他跟谁都培养不出那玩意。
天生无情无爱,独孤等老,真他|妈悲哀。
涂南恢复单身后,许风沐一直担心朗歌会趁虚而入,结果过了整整一周都没动静。
原来算盘打到他头上了,怕是阔别五年间太子爷忘了挨过的打。
嫌命长。
朗歌见他没有答应的意思,手覆在他手背上,倾身凑到许风沐耳边低声问,“你父亲现在可好?”
许风沐测过身体躲开朗歌的气息,抽回手掏出湿巾纸狠命擦拭,直到把那处皮肤揉红了才停手。他把用过的纸巾扔准确到拐角的垃圾桶里,投了个空心球。
“郑董在西二院重症监护室等死呢,你要是关心可以差人送束小白花过去,送他路上走的安详点,没必要通过个不知道从哪捡回来的野种打听。”
“怎么会是野种,郑家太子都认了,你现在可是纯种郑家二少。刚好你家老爷子在旺季出了事,难道你不想在这个时候,演一出临危受命力挽狂澜?”朗歌压低声音,“…你得留在郑家吧?”
一语中的。
‘咔嚓——’
许风沐硬生生折断了手里的签字笔,把碎成几半的签字笔拍在朗歌面前,冷着脸,语气中杂糅了些磨牙的质感,“朗总,真会抓人心啊。”
真他|妈讨人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