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就这样决定了。”
顶着一脸冷艳的许风沐咕噜着浆糊脑袋浑浑噩噩参加完早会,对会议内容没听进去多少。他回到办公室赶了大半天企划,临下班时才得空联系朗歌。
朗歌大概在公司狠狠补了觉,精神状态好得有点抽风,“沐爷,您有空临幸我了?”
同样熬了通宵,却必须要工作的许风沐觉得受了刺激,还得强压下一身火气,“朗总,我下班了,你现在有空吗?”
“你找,我随时都有空。”朗歌拿起椅背上的外套,把厚重地文件带出办公室堆在刘江桌上,在他的哀嚎中进入电梯,“我现在踩着七彩祥云来接你?”
“…踩你师弟的风火轮来吧,二郎显圣真君。”许风沐无情的挂断电话。
…
朗歌没有把许风沐期待中的白菊花送给他,而是送了根银亮钢制的签字笔,包在能放玉玺的金属盒子里。
这笔加固防弹,即使铁砂掌也绝对拍不碎的那种。
许风沐连包装都懒得拆,扣上盖直接扔进置物箱里,踩下油门往东区跑。
“你俩的串,慢点吃,不够再加。”魏杰把一大把串摆到他们面前,从泡沫箱里掏出两瓶挂着水珠的冰啤酒磕在桌角起开瓶盖,把塑料杯倒扣在溢出的泛黄泡沫上,“哥有四五年没见你俩一块来过了,这顿算我请。慢慢吃,吃完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