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肆腾出一只手,顺着他的颈骨,沿着脊椎顺着衣服往下摸,直直滑到尾椎。
即使隔着衣服,谢春红依旧感觉到一股子寒意,电击般的麻木感窜过全身。他挣扎着想要反抗,却迫于邢肆的压力根本动弹不得。剧烈的扭动之下,攥在手里的耳钉滑落出来,滚到门口停下。
邢肆扣住谢春红的肩膀,俯下身轻轻在他耳边问,“你说,我有哪里不好?”
“滚!”谢春红死死瞪着他,咬着牙骂。
“我比不上你…前、任?”邢肆刻意把‘前’咬得重,借以提醒他跟萧狸的关系。
前任…谢春红恍惚想起什么,目光渐渐变得空洞无神。
“我叫萧狸,狐狸的狸。”
“呐,咱们处呗?”
“什么关系?你想要什么关系?炮|友还是床伴?”
“炮|友就是做完就散伙,床伴是做完还能一起睡个觉。要是你还想要更多的…咱们搞搞对象吧?”
“好好考,你能上永佑,我去找你,到时候咱们在一个宿舍里搞对象。”
“红红,我们要在这里住四年呢,感觉像是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