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江术碰到,邢柒就躲开,难得利用身高优势让他够不到。邢柒把糖纸拨开塞到自己嘴里,软糯又纯真的说,“你还没有背过呢。”
江术惊恐的望着空空如也的手,又望向吃着棒棒糖笑得一脸天真的邢柒。
“小西哥哥,”江术痛心疾首的说,“我怎么以前没有发现你是个白切黑?”
裴木忍住笑问,“脱粉了?”
“不,”江术面上露出严肃的表情,一副即将慷慨就义的凛然,“我更喜欢你了!”
“欠虐,”裴木嫌弃地评价道,拉起邢柒抱在怀里,朝他挥了挥手,“加油啊,壮士。”
回到房间里,刚才还很有气势的邢柒瞬间变成一坨软软的,在裴木怀里揉来揉去把自己团成各种形状,贴着他问,“阿木木,白切黑是什么意思?”
“就是外表单纯,内心有很多小心机,特别坏。”裴木用最容易理解的方式给他解释。
“我不是白切黑,我才不坏呢。”邢柒咬着棒棒糖,黏糊糊的吻过去,把糖渣都蹭到裴木的唇边,又伸出舌头,像喝水的小奶猫似得慢慢舔干净,朝他露出个可爱的笑。
“你都这样了,怎么叫不坏?”裴木在他后腰上拍了把,示意邢柒安分些,“别闹,忘了答应过我什么吗?”
“一个礼拜…”邢柒蔫蔫的重复着,搂住裴木在他怀里蹭了蹭,抱怨道,“阿木木比较坏,阿木木最坏了。”
没明白自己帮他节制,到底哪里‘最坏’的裴木满脸无辜,“别闹了,等下你又该缠着我要了。”
邢柒听话的跟他分开一些距离,把吃完的糖棍扔到垃圾桶里,爬上柔软的大床盘腿坐在裴木对面,“阿木木,你刚才叫我老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