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年年从小到大都是尖子生中的尖子生，她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智商。然而，在这个封闭的小房间里，面对着工作人员一个比一个还刁钻的问题，她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久久的沉默之后，蒋年年张了张嘴。

“我——”冷汗从她的额角冒出。

工作人员不肯放过她，“什么？”

“我和沈老师是朋友！”蒋年年喊出口后，突然释然了。

嘴巴长在别人身上，她管不了。

与其烦心网上的评价，还不如专心做好自己的事。

工作人员似笑非笑地看了蒋年年一眼，“你觉得你可以拿到多少票？”

蒋年年心想薛渺应该会给自己一票，谢昀看在“青梅竹马”，也是有可能的。其它人八成没戏。“一票或两票吧。”

这是蒋年年对自己人缘的预估。

只要不剃光头就行。

九点过后，学生们再次被召集起来。

简短的寒暄过后，沈洛要公布这次投票的最高人选。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落到了谢昀身上。

沈洛直接cue谢昀了：“谢昀，你觉得自己会是第一名吗？”

蒋年年就在谢昀身边，听到他不急不缓地说：“如果是我的话，我会非常开心，然后继续努力，不辜负大家对我的喜爱。如果不是的话，那我会更加努力，争取让大家多喜欢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