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吻越紧,越吻越贪婪,身上的每个神经都在叫嚣、颤栗,脊背就像过电一样酥麻,连呼吸都不由得粗重起来。
内心深处的渴求就像是一把火,烧得他难受极了。
沈洛找回了些许理智,退开稍许。
“哥哥,怎么了?”蒋年年有些不明白似的抬眼望着他。刚刚哭过的眼睛湿漉漉的,迷茫无辜得如同小鹿。
沈洛心里像被猫爪细细地抚摸一般,痒的难受。他情难自禁含住了她的唇瓣,狂风暴雨似的加深了刚才的吻。
理智,是不存在的。
蒋年年陷入一种震撼的眩晕,之后思维一点一点变成了空白。至于刚才她想要他回答什么,她已经无法思考。
一切飘飘然犹如梦境一般。
唯有浓烈的男人气息,还有狂野火热的吻,才是真实的。
结束了一场悠久的法式热吻之后,两人都有些不好意思。
沈洛拿起一旁的风衣,盖在大腿上。
蒋年年用手背捂着滚烫的脸颊,跑出去找阿福了。
阿福刚开了荤,情绪还很兴奋,冲着蒋年年不停地汪汪叫。
“阿福,你这样是不行的。”蒋年年用手指点着阿福的脑袋瓜,教育着她的傻儿子,“你怎么可以不经允许就耍流氓?”
阿福:“汪汪——”
蒋年年捂着额头,叹气道:“我知道狗也有欲/望。这很正常,但是你得忍着啊。现在该怎么办?你把白富美给霸王硬上钩了。你说,我是要上门给你提亲负责到底,还是把你的犯罪工具上交出去赎罪?”
阿福:“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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