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做东西的时候老发呆,他已经雕坏了好多个胡萝卜了,还好工作的时候他的精神够集中,不然不知道要被客人投诉多少次。
田品滇略带忧郁地看了眼伸出爪子舔了舔自己白毛的大猫,这个家里最正常的大概的就只有焦糖了。在那朵大红花被扔掉没几天焦糖就恢复正常了,还是该吃就吃,该睡就睡。
在雕坏今天的第十根胡萝卜之后,田品滇发现自己家里头已经没有胡萝卜了,干脆就敲开对面人的房门。
罗本显得有点暴躁:“靠,又挂了,大哥你要不要这样啊,我在打游戏呢,被你害死了。”
“游戏待会打,把你店里库房的钥匙给我。”
罗本在裤兜里掏了掏,然后摸出一串钥匙给了田品滇:“你要钥匙干啥,里头都是胡萝卜又没别的好东西。”
“我下去搬一袋胡萝卜上来。”田品滇幽幽地开口。
t罗本嘿嘿地笑了,那张清秀的脸配上这个表情显得十分猥琐:“这些天你都没出去和你家那位浪,不会是谷欠求不满了吧。”
田品滇留给了他一个潇洒又孤独的背影。
罗本嘭的一声把门关上,十分不满地嘀嘀咕咕:“不说就不说嘛,我还没控诉你们两个的虐狗行为呢,开个玩笑都不行,真小气。”
在雕坏了今天的第四十三根胡萝卜的时候,顾柯用钥匙开门进来了。
他今天回来的比较早,没有像前些天,天天是刷个牙冲个澡然后四肢缠住他就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