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矣惊了,扭头瞪他,心说:谁是你哥?
哪想到,那酒保也甜滋滋地冲着方矣叫了一声“哥”。
方矣莫名其妙当了俩人的哥,只能干笑着说你好。
酒吧里音乐声音大,荀理凑到他耳边说:“我去换衣服,你好好在这儿等我。”
方矣一把拉住要走的人,满脸写着黄人问号,把人扯回来问:“你换什么衣服?”
荀理笑了:“上班啊!等着,瞧好吧。”
方矣这第二句话还没问出来呢,荀理人已经跑了。
上班。
上晚上的班。
方矣想起自己之前去过的几家酒吧晚上十二点开始有壮男跳脱/衣/舞,他看了眼时间,又回忆了一下荀理的身材,觉得不行,他务必得把这迷途羔羊拉回光明大道上来。
不过几分钟之后方矣知道是自己思想不纯洁了,荀理换了身酒保的衣服,之前那小酒保笑嘻嘻地跟方矣道了别,提前下班了。
“你会调酒?”方矣愣是没想到这家伙说的夜班是干这个,他想起之前那个下雪的晚上,荀理从小门出来,估摸着也是来这儿了。
这小子到底做了几份兼职?这么缺钱的吗?
荀理给方矣调了杯酒说:“会点儿。”
“你在这儿上班?”
“小时工。”荀理说,“本来期末我已经不做了,但是今天乐乐有事儿,我来顶一会儿,咱们十二点就能走。”
方矣拿着杯子端详着那杯荀理给他调的酒,半天才反应过来,一拍他说:“十二点?那你还怎么回宿舍?”
荀理没回答,只是站在吧台里面笑盈盈地看着方矣。
方矣心里“咯噔”一下,眯眼看他:“你打什么主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