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荀理说,“我不想自己去。”
“哪儿?干嘛去?”方矣记得自己没答应跟这小子约会啊。
“我兼职那酒吧这两天歇业,老板生日,叫着大家一起庆祝。”荀理说,“大伙儿都带伴儿去,我自己的话,太没面子了。你知道的,我们年轻人,最在乎面子了。”
“呵,年轻人。这是对你的磨练,往后人生路途中,让你没面子的事儿只会越来越多,提前适应一下,没什么。”方矣说完就走,结果被人拖住了。
“等会儿,我腿还麻着呢。”荀理说,“你就这么狠心啊?”
“冷酷无情方老师,这名号闻名八千里。”
荀理看着他笑:“你可真别扭。”
方矣瞥了他一眼,然后真走了。
“喂!”荀理站在原地,有点儿失落地叫他,“我就这么招你烦?”
方矣翻了个白眼,扭头不耐烦地说:“回去开车,总不能走着过去吧?”
荀理说:“你这暖风吹得我心猿意马了。”
方矣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丢过一包纸巾给荀理:“要撸guan,下车/撸,敢弄我车上,我就弄死你。”
荀理笑得很大声,笑得恨不得在副驾驶座上打滚。
“方老师你思想真的很肮脏。”荀理说,“我的意思是,想睡觉。”
方矣狠狠瞪了他一眼,让他乖乖闭嘴。
好不容易逮到的独处时间,荀理自然是不可能闭嘴的。
“其实你也没那么烦我是吧?”荀理说,“嘴硬心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