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忆了一下自己二十一岁的时候在干嘛,突然觉得,两人差得还真是有点儿多。
“你呢?”荀理问他,“之前你糊弄我说你快四十了,后来又说快三十,你到底多大啊?”
“你看着我像是多大?”
荀理笑了:“看不出来,我对这个没概念,不过我看你的时候完全会忽视掉年龄,反正咱们俩怎么看怎么登对。”
“屁话一套一套的。”方矣叹了口气,说,“我都二十八了。”
“挺好的啊,”荀理一本正经地开始胡说八道,“我以前去算命,人家算命先生说我以后会找个大我七岁的对象,就是你吧,方老师?”
方矣觉得荀理肚子里大概藏了一本sao话词典,随时随地,sao话张嘴就来。
“那还真不凑巧,”方矣说,“我也算过,给我算命的先生说我对象比我大,看来,咱俩还是有缘无份啊。”
荀理笑了:“没事儿,这世上有缘无份的多了,强扭的瓜才甜。”
“年轻人,你记错了吧,是强扭的瓜不甜。”方矣嫌弃地说他,“早就告诉你好好学习,你这样迟早要丢人。”
“但你没听过这么一句吗?与天斗,其乐无穷。”荀理戳了戳蒙牛的小脑袋,说,“你越是挣扎,我就越是来劲呢!”
“神经吧你!”
方矣不跟他胡扯了,但莫名心情不错。
他开了广播,刚巧在放歌,一首挺老的情歌,他小学时候他爸用录音机放的,没想到荀理竟然会唱,跟着唱完了整首。
荀理声音条件不错,听得方矣很舒服,两人不聊天的时候也没觉得尴尬,倒是有了种温馨的感觉。
到家的时候方矣走在前面,荀理抱着蒙牛满心忐忑地跟在后头。
进门前方矣又一次不放心地嘱咐:“我奶奶也在,你一定给我收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