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荀理说,“你该干嘛干嘛去,我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要谁陪啊?”
“我要你陪啊,”何江江说,“你不知道,你不在的这几天发生大事儿了。”
荀理看了他一眼:“怎么着?被甩了?”
何江江做作地一捂心口:“狗哥果然洞察力惊人。”
荀理一挑眉:“看不出来啊,兴致挺高昂的啊。”
“都是假象,”何江江往桌子上一趴,“那天夜里,我以泪洗面,你都不知道。”
荀理笑了,使劲儿扒拉了一下何江江的脑袋说:“看开点,单身这事儿习惯就好了。”
“但是现在习惯不了,”何江江说,“所以才需要你的陪伴。”
他一把握住荀理的胳膊,演戏似的说:“狗,我的哥,关键时刻,时候展现你对我的兄弟情谊了。”
荀理被他逗笑了,把人往旁边一推说:“随你的便吧。”
何江江也笑了,不再继续演戏,翘着二郎腿在荀理旁边坐着说:“听说实习还安排食宿,一个月,我估摸着挺好的。”
“安排食宿?”这事儿荀理还真没听说。
“嗯,大律所果然不一样,有钱。”
“在哪啊?”荀理一边继续填表一边问,“不会是在外地吧?”
“那倒不是,就在本市,不过我打听过了,据说在他们那儿实习也挺忙的,加班是常事儿。”何江江说,“没想到啊,还没正式毕业就开始感受社畜日常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还有点儿小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