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羁抬起眼皮,试图熄灭他的怒火:“明哥,我知道错了。”
“你错什么了?”
“我不应该来当你的助理。”
“哈?”李既明觉得头都大了,“你的认错态度就是这样的?”
时羁不懂:“那你想我说什么嘛。”
“说你错了!”
“我错了!”
“说你不应该泥塑我!”
时羁:“呃……”
“说啊。”李既明又往前凑,几乎快贴到时羁脸上,“这就是你的认错态度?”
“明哥,”李既明往前凑,时羁就往后躲,现在他已经躲无可躲,后脑勺贴着墙,为了不跟这人亲到一起,他已经挤出了双下巴,尽管如此,时羁还在据理力争,“泥塑粉也是粉群的一个分支,是自然形成的,就像你不能剥夺我喜欢你的权利一样,你也不能剥夺我泥塑你的权利。”
“哇,”李既明冷笑一声,“说得好有道理。”
时羁以为说通了,嘿嘿地笑了。
“但是我不听,”李既明说,“是我那个不够大,还是我的八块腹肌不够攻?你到底出于什么心理在管我叫老婆?”
“老婆”这个词儿从李既明嘴里说出来的时候,竟然有点儿葵花点穴手的意思,隔空点了时羁的穴道,他全身酥麻,动也不能动。
“说话。”李既明问他,“你怎么想的?”
时羁眨巴着眼睛看他,不肯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