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羁:“他让我晚上去他房间。”
时羁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房卡:“他塞我口袋里的。”
李既明拿过来一看,还真是。
他们住的酒店每张房卡上面都印着房间号,时羁手里这张确实是李锦川那个房间的。
“他怎么回事儿?”李既明突然就不困了,“你跟他聊什么了?”
“没聊什么,”时羁乖巧作答,“他说他知道你的很多事,让我晚上去他房间,他慢慢跟我说。”
李既明听完,翻着白眼磨了磨后槽牙。
“你怎么回应的?”
“我没回应啊,”时羁说,“我当时就觉得纯洁无瑕的自己被玷污了,欲哭无泪,恨不得立刻跳河,但是咱这儿没有河,而且我要是死了就没人伺候你了。”
“你还挺爱岗敬业。”
“那是一定的。”时羁非常坚定。
“所以呢?”李既明问。
时羁一愣:“啊?所以啥?”
“你是打算去找他?”
“你这是对我的羞辱!”时羁说,“我要是真想去找他,压根儿就不会让你知道,直接偷偷给你戴绿帽多省心!”
“……你注意一下措辞。”李既明对“绿帽”两个字有点儿敏感。
时羁:“老婆,你得帮我。”
他委屈地说:“我这么纯洁,他却如此对我,这不仅是在羞辱我,也是在羞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