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嘴上不说, 但时羁心里觉得他老婆真的作, 生着病呢非要亲自出来吃饭, 这不是故意惹他心疼么!
时羁鞍前马后, 又是给人拉椅子又是给人倒水的。
点单的时候李既明也没摘下他那帽子墨镜, 时羁心说:咱俩在包厢呢,你这样是给谁看?
点完单,服务员出去了,时羁说:“老婆,你可以把墨镜摘掉了。”
“注意措辞,”李既明说,“这几天我对你实在太好了,开始蹬鼻子上脸了是吧?”
时羁嘿嘿地端着茶杯喝水。
“就知道笑。”
“那你想看我哭吗?”时羁说, “我也可以哭给你看的。”
“……没那个兴致,你哭得又不好看。”李既明嫌弃得很。
时羁不服:“我觉得还挺好看的!”
“得了吧, 我又不是没看见过。”说到这个, 李既明停顿了一下,喝了口水润了润喉,问他,“那天你哭什么?”
“啊?”时羁正拿着筷子夹人家送的小菜, “哪天?”
他嚼了嚼, 拉长音“嗯”了一声:“明哥明哥,这个好吃,你尝尝!”
李既明看了一眼那不知道是萝卜还是土豆的东西, 没动筷子。
“问你话呢,态度端正一点。”李既明说,“等拍完戏回去我真应该好好给你上上课了,你看你现在都散漫成什么样儿了?眼里还有我吗?”
“有的,那肯定是有的。”时羁一边吃一边说,“眼里都是你,心里都是你,小小的爱在打成立只为你清晰。”
“……闭嘴。”李既明说他,“现在问你点儿什么事儿还在那儿东拉西扯,我看你是真不想要这份工作了。”
时羁咬着筷子看他,哼哼唧唧了半天说:“我那天是触景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