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许初戏谑地说,“霍哥哥就是霍哥哥,走到哪里都有艳遇。”
霍长治继续说:“那是把很大的黑伞,撑开了就见不到人,如果把那位女士上的车认成我上的车,调查或许会走些弯路。”
“调查一定走了弯路,三十个小时……”许初轻声说,“你可能觉得现在食物充沛,时间很多,可是万一警方就是找不到你,那我们等待的每一秒都是在浪费时间。”
霍长治想反驳他什么,许初已经下了定语,“我不想把性命交在别人手里坐以待毙。”
许初想来想去一夜,都认为,一旦自己出事,霍长治无法逃脱,就一定会死在这里。他不知道自己能撑到什么时候。
从霍长治进门开始,事情就诡异的不顺利,带着惯性的倒霉,让他不敢再处于被动的情形。
“先吃早饭吧,”许初转头跟霍长治说。
霍长治伸手扶着许初,发现许初裸露在外的皮肤很热,便探手搭上许初的额头,烫的不正常。
许初不耐烦地抓着霍长治的手腕把他的手拉下来:“低烧,没事。”
霍长治手硬气力大,哪是许初一个病人拉的下来的。
“你不知道吗,低烧有利于思考,”许初又开始弄虚作假,“霍哥哥,我们今天中午吃叉烧好不好?”
“你用脚做?”霍长治问他,让他站着别动,去急救箱翻出一根水银温度计,叫许初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