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车座位越往后越颠簸,尤其后轮胎后面的位置,像筛簸箕一样更颠人。
梁凉是后来者,只能坐在客车最后面的位置。
他前面都是歌舞团里的叔叔大爷,那几个姑娘都坐前面,这就没意思了,连个趁着黑夜偷偷占点便宜的对象都没有。
倒是有两个中年妇女在他前排,这也没下手的欲望呀!
梁凉的担心显然多余了,是金子在哪里都会发光,这不车刚驶出村子,明红玲和翠花就跑到后面和他作伴了。
明红玲脚下慢了一点,让翠花抢先一步坐到了梁凉身边。
“死翠花!抢地方你倒是有一套,今晚你要不要和梁凉睡一起呀?”
“咯咯!今晚你要不和他睡,我就和他睡一起,有啥害怕的。”
梁凉有些傻眼:“你们都这么开放吗?”
要不两个一起睡也行,老子这里可是有十多年的存货呢。
“往哪儿想呢,我们睡觉可是很纯洁滴。”
这蛋扯的,人最肮脏的时刻就是睡觉的时候。
翠花是歌舞团舞蹈兼歌唱演员,她这个名字很有感觉,这让梁凉想起了翠花上酸菜的梗儿。
哪天把这首歌弄出来,让翠花上回酸菜应该挺有意思。
翠花在梁凉身边坐了不久就把地方倒给了明红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