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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间门市从外表看显得有些陈旧,就连广告牌上的字迹都少了一块。

原本他应该是叫海运歌舞厅,现在海韵的海字三点水不知什么原因掉了,这个歌舞厅的名字就变成了每运歌舞厅。

不管是没运还是霉运,这个歌舞厅的生意他能好了才怪。

梁凉摇摇头,

郑拓一走进歌舞厅,心里就有些沉重。

他是这家海运歌舞厅的老板,但是现在他对这个歌舞厅这心思是五味杂陈。

这个歌舞厅不但赔了他好十多万块钱,甚至还赔上了老婆。

因为经营不景气的原因,他老婆跟着一个有钱的大款不知所踪了。

现在只有歌舞厅里就剩下她自己孤家寡人。

再有四个月这个歌舞厅的房租就到期了,如果在这四个月内,他能把这家歌舞厅兑给别人,还能捞回来一点损失,如果兑不出去就彻底赔了。

歌舞厅门前的出兑告示已经贴了一个多月,却没有一个人前来资讯,看来这个歌舞厅是兑不出去了。

当初他倒腾海货赚了点钱,又借了几万块钱就开了这家歌舞厅。

起初这个歌舞厅的经营状况还是可以的,就算没挣多少钱,但是起码也不赔钱。

但是自从他老婆跟人家跑了以后,他似乎就失去了心气,这个歌舞厅的经营状况就每况愈下,又因为得罪了弯州区一个有势力的人,被砸了一回店,这个歌舞厅的声音就彻底完蛋了。

郑拓叹了一口气,倒在里间卧室的床上就睡了过去,这一觉就睡到了五点多钟。

按理说歌舞厅在这个时间点就应该准备营业了,但是郑拓睡醒以后不是去做营业的准备,而是煮了一袋方便面填了填肚子,然后就坐在电视机前发呆。

歌舞厅里停止营业半个月了,里面的服务员什么的都打发了,这里现在就剩他一个人,就是想营业他也玩不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