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肖雨放声大笑,笑得像潘金莲似的。
“你还没回答我,你怎么改名了?”
“别提了!解放前咱们国家不是有个军阀叫阎锡山吗,其实我和他都不是一个姓名字也不一样,但是周围都管我叫军阀,我只好把名字改了。”说起这个闫良也是有点无奈。
“傻!当军阀还不好,多威风!”
“又不是真军阀!威风个屁!”
“我说老同学!你把我们叫来演出,还不给出场费,是不是把给我们的钱都贪污了?”
肖雨此话一出,闫良就面露难色:“十多天前我回了趟连湾,恰巧遇到韩陲,这个不要脸的说他现在是一支乐队的经纪人,说乐队都揭不开锅了,问我能不能给他的乐队安排点活儿干。我正好在扑通一百,也没多想就说到扑通一百来吧,当时我也就是随口扯了一句,谁想到你们就真来了。”
梁凉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他就担心韩陲满嘴跑拖拉机不靠谱,想不到这又遇到一个满嘴跑火车的。
这两个不靠谱遇到一起,这就不是不靠谱加不靠谱的问题,是不靠谱的二次方,太特么没谱了。
幸亏他们是到乡港途径这里,否则这一趟十有八九是白来了。
韩陲琢磨琢磨感觉不对劲儿:“我说闫良!我怎么听着这话不是味儿,合着你把我们叫来这还没准?我可告诉你闫小鬼,我们要是白来了,你可得包赔我们的经济损失,误工费,往返机票,吃饭打车钱,少一分都不行!”
“你还有脸说,你告诉我你们乐队都揭不开锅了,揭不开锅能坐着会飞的鸡来?”
“揭不开锅就不兴坐飞机了?我们就是这么任性!”
“呸!你这货还和以前一个德行!”闫良鄙视。
“你和以前也没啥变化呀,咱俩谁也不用说谁!”
这两个货竟然还准备惺惺相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