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帆来的时候,梁凉还没起床,还在抱着枕头呼猪头。
王帆叫了他好几嗓子他才睁开眼睛。
起床梳洗完毕,梁凉背着那把秦纹菊给他买的电吉他,让王帆给他背着贝斯和王帆许河滨隋福禄踏上了回家的班车。
这两把琴他以后基本就不需要了,不管是太平洋还是金梦都给他们准备了最好的设备,这些东西就拿回家做纪念了。
下午一点,班车到了崖河市。
王帆和梁凉三人不是一个公社的,他老家在崖河市西北,而梁凉老家在崖河市正东。
所以,到了这里也就该和王帆分手了。
王帆下了班车都没出客运站就买了去他的老家荷花山乡的车票,和梁凉约定集合的具体时间后,转身就去检票口上了,通往他家乡的末班班车。
送走了王帆以后,梁凉就给秦纹菊打了一个电话。
此前他也没给秦纹菊打电话传呼什么的,也不是说要给他个惊喜,就是觉得没啥必要。
在连湾市如果给秦纹菊打电话,这女人说不定会连夜开车跑连湾去,那是梁凉不想看到的结果。
“啊!你在哪了?”电话里传来秦纹菊挺大的声音。
“我在客运站了!”
“哪个客运站?”
“崖河还有第二个客运站吗?”
“你现在在崖河?”电话里的声音陡然升高。
“我还给你带回来了,一个调酒师和一个点心师,我们现在就在客运站里的长椅子上坐着,看着客运站里的红男绿女,品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