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要你的钱,现在家里也不缺钱,你赚的钱自个攒着将来留着娶媳妇。”
梁凉对母亲真是服了,好像他这辈子能打光棍一样,怎么老关心他找媳妇的事?
这个话题不能继续下去,一说起媳妇母亲的话像滔滔江水一样连绵不绝。
梁凉赶紧回到自己的屋子里上炕睡觉。
今天实在是太疲乏了,哪也不去了在家好好睡觉。
梁凉在家待了两天,三十号这天来到了崖河。
秦纹菊说她今天回来,他也就今天来到崖河。
当然不是为了颠鸾倒凤,他想知道秦纹菊到连湾市去办什么事情。
这两天在家他也琢磨了,感觉秦纹菊去连湾市要办的事情,十有八九和郑拓有关。
既然郑拓老婆把他都撵出来了,那么郑拓和秦纹菊的合作关系自然也不会长久。
一天收入那么多钱要分给别人一半,他老婆不心如刀绞才是怪事。
梁凉的猜测一点没错,秦纹菊在连湾市办的事情确实和郑拓有关。
“股权什么都分拆利索了?”
郑拓的意思是他要收回秦纹菊手里的歌舞厅的股份,变成独资企业。
既然人家要收回股份,那自然就要好好算算。
秦纹菊是二十五号去的连湾市,和郑拓一笔笔地结清了所有的投资。
她这半年多从投资海运歌舞厅到投资开发区的新歌舞厅,一共投资了有几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