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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凉把九十年代末期那些红火的项目都回忆了一遍,发现其中很多项目他根本谋划不了,关键是很多项目不懂,再就是条件不允许。

这个怕是要以后寻找了。

别说一个崖河,就是整个东北从现在开始就集体走向衰落,并且在以后几十年都没有再回到过去的辉煌时期。

自己虽然是一个重生者,但是面对这种大势,他也是无能为力,帮不上什么忙。

“今天晚上是个美好的日子,在这样一个美好的夜晚,报告大家一个好消息,蓝鲨乐队的主唱,咱们崖河人梁凉先生今晚也在咱们东方歌舞厅,大家要不要请他上台为这个美好的夜晚添一分光彩?”

何索炬这货就是嘴欠,老子都交代过今晚他只是一个看客,怎么还是把他抖搂出来了?

那些中老年人对梁凉是谁兴趣不大,知道的也不多。

但是歌舞厅里的年轻人却知道梁凉是谁,就是不知道梁凉是谁也知道蓝鲨乐队。

不信你到大街小巷走一走,街边那些商店不管是卖啥的,只要是往外接一个音箱的,放的曲子大多都是蓝鲨乐队的歌。

这和前两个月,满大街都是《小芳》的盛况相同。

所以,身在东方歌舞厅里的年轻人纷纷拍响了巴掌。

无可奈何的梁凉只好站起身走上舞台。

“何哥!不是告诉你,我今晚只是个看客不上台,你咋又把我捅出来了?”

“这个可别怪我,这是老板的意思!”

梁凉的目光就落在舞台下秦纹菊的脸上。

秦纹菊脸上带着浅浅的人畜无害的微笑。

但梁凉分明看到的是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