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应该算是求人一方,要求秦纹菊宽限些要钱的日子。
这怎么弄的他们倒像是来要债一方?
你就是平日霸道惯了,也不能用在今天这个场合。
在海运歌舞厅的办公室里,秦纹菊和梁凉坐一个女人的对面,这个女人就是郑拓那个曾经跟着别人跑了好几年的老婆。
这个女人梁凉以前听郑拓讲过,今年应该是三十岁。
不能不说她很美,身材也不错,只是她的脸上有些轻浮的荡气。
这种女人是不可能安生的和一个人过一辈子的,他既然能从郑拓身边跑一次,就能跑第二次。
不过此时她坐在办公桌后面确实一脸煞气,仿佛谁欠了她钱不还一样。
“陶女士!分割歌舞厅的股权是你的主意吧?既然你们两口子要吃独食把我踢出局了,给钱的时候就应该一把砍齐,你刚才的话算是怎么回事儿?吧我踢出局还不想给钱?”
“谁说我们部想给钱了?我们是说缓些日子。”
“呵呵!陶女士!你这语气是命令我还是求我?如果说说是命令我,你嗨没这个资格,起码我是这两家歌舞厅堂堂正正的合伙人,我和郑哥合作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如果你刚才的话是求我缓些日子再要钱的意思,可是你的语气那是求人吗?呵呵!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求人有这么求的。”
女人争论,梁凉沉默不语。
只是安静地听着。
郑拓在新歌舞厅,正在赶来的路上。
“六十三万!我们到哪里一下能拿出那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