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姑许燕如就用疑惑的眼光看着梁凉和许梅的到来。
“你这个侄女就像个狗皮膏药一样,非让我陪着她来给她表哥送行。”
“我侄女这么好看,换别人说不定都乐不得的,怎么看你好像一百个不乐意似的?”
“这又不是找对象有啥乐意的?将来你侄女找对象又不一定会找我,我有啥可高兴的?”
“那可没准,万一我家许梅长大就看中你了呢!”
“那还是等她长大再说吧。”
梁凉和许梅她二姑打哈哈。
许梅的表哥过这个年二十了,人倒是长的人高马大的,就是脑袋和身高不太成正比,有点不太透笼,笨说不上笨但保证也不十分聪明。
人就介乎于傻和不傻之间,也不怎么爱说话。
他比梁凉大两岁,和梁凉也算是一起长大的,但是相互之间没什么共同语言,也没多少友谊可讲。
像可以增进童年友谊的尿尿和泥玩,放屁崩坑玩,拉屎弹球玩…他们都没在一起玩过。
所以长大了,双方也没多少友谊可讲,甚至话都没有多少共同语言。
不过梁凉也是没话找话的扯了几句,包括在那个县城工作怎么样,工厂里有多少姑娘,有没有找对象等等。
不想一句找对象许梅她姑就犯愁了:“我家柱子就这样不好,话少!这那个姑娘能看上?”
这可没招,谁让你是生了个柱子?既然叫柱子就要有它不能讲话的觉悟。
陈佩斯不都说了吗:你们家电线杆子会讲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