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凉叫过邢成虎,让他陪自己到海运歌舞厅后面去转了一圈。
别看他在海运歌舞厅也呆了很长时间了,但是这后面他还真就没来过。
海运歌舞厅后面是一个老旧的住宅区,都是那种普通的房子,模样几乎都一样,一看就能看出是哪个国营企业建筑的住宅区。
那个废弃的工厂挨着海运歌舞厅的西墙角,中间隔了一条四米多宽的走廊。
梁凉和邢成虎就站在这个废弃工厂的大门口往院子里看。
锈迹斑斑的铁栏杆门上用铁链子拴在一起,铁链子上挂了一把大号的锁头。
这锁头将来如果打开只能用锤子砸,就是有钥匙,也别指望能打开,已经锈死了。
院子里的枯草已经背新发芽的青草替代,倒是绿茵茵一片。这是一个宽有一百多米的院落,但是看不到纵深有多少,里边的房子已经破败不堪,很多房子的房顶已经塌陷。
梁凉的脑袋像旋转的雷达一样把这里左右扫描个遍。
这个地方现在虽然荒芜,但是却没有那种让人颓废的感觉,这说明这地方不错。
到一个没来过的地方,梁凉非常相信第一眼的感觉,如果这个陌生的地方给他一种顺眼亲近的感觉,那么这里就可以成为立身之所。
相反,如果一个地方给他的第一眼感觉别扭,排斥的感觉,那么这个地方通常不是他的幸运之地。
就像郑拓的虹口歌舞厅,他就去过一次。
那你给他的第一印象就是怎么看着都感觉别扭,所以他在没有去过第二次。
他本来还想进到院子里去看看,但是看看石头垒成的墙头上横七竖八的玻璃碴子就打消了进去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