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口一个女流氓你说够了没有?你是不是希望我当女流氓?快说!你收拾那院子干什么?”
“真的开学校,前边我这不开始卖乐器了吗?后个院子,我收拾收拾准备教人弹奏乐器,三个月一期,按期手续费,你说怎么样?”
“这样干行吗?”
怎么不行?去年京城双榆树有家公司就是这么干的,这家公司的名字叫“迷笛”。
与迷笛相比,海运这还比人家晚玩了快一年了。
“那你准备一期收多少钱?”
迷笛那边一个学期是三百六十元,海运这里怎么也得三百元吧?
“你看三百元怎么样?”
“啊!三个月收人家三百元?你这心是不是被墨水染了?”
“说啥呢?三个月三百元一个月才合一百块钱,怎么就黑心了呢?”
“那要是一期学不会呢?”
“下期免费再学,直到学会为止。哎不对呀!肖雨你难道是被人非礼了?跑这里拿我当出气筒?我告诉你你要是这么想你,可是打错主意了,信不信等我学校开业了?把你派去教鼓还不给工钱。”
“切!我还在乎你那点工钱!”肖雨一撇嘴。
看到没有,这就是吃了几天饱饭,现在回头嫌乎苞米面剌嗓子了。
“就知道你会来这套,工钱你可能看不上眼,但是我把你栓在里面八个小时,看你能不能受得了!喝喝喝喝…哎呀!死肖雨!你要是再对我动手动脚,信不信我枪毙你!”
“你们俩扯够了没有?该走了!”
今天是他们和苏恩南第二次合练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