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过两天就会下发到各个乡镇,自愿报名,不收取任何费用,七月中旬趁着农闲时期进行预赛,将筛选出男女各32位选手进入最后的决赛。决赛将于八月中旬开始到八月底结束。”
这一段时间在辽南来说严格来说都算是农闲时节,九月份有些作物就要开始秋收了,利用这段时间举行比赛,倒是再好不过了。
“那就这么定了,回头我还是送五万块钱过来,说话算数别以为咱们拿嘴忽悠人,对了!你那辆破伏尔加还有没有了?要是有再给我开两天。”
“你能在家呆几天?”
“一个多礼拜吧,然后我到兰迪市呆两天,等我干爹的歌舞厅开业完了,就直接去羊城和乐队会合了。”
“车还在那里,专门留着给你开。”
“那辆车能卖你就赶紧卖它,我是三万两万把它卖出去,再过几年你白给人家都没有人要。”
“好吧!等我看看有买的就给它卖了。”
“红都歌舞厅再没来找你麻烦?”
“红都歌舞厅也请了个乐队,生意虽然赶不上咱们但也不错,胖女人就没有动静了!”
其实崖河虽然只是个县级市,但是城镇人口却有三十多万人,这么大的人口基数养活两个歌舞厅完全不是问题,大家只要做好自己的生意就足以养活自己,根本用不着你争我抢的。
“今晚上你还回去吗?”秦纹菊笑吟吟地问。
“干啥?当然得回去!”梁凉警惕的样子让秦纹菊肚子都笑疼了。
酒水区就在五台的西斜对面,何索炬这货有个不好的癖好,就是爱摇头晃脑,东张西望。
打鼓的时候也是这德行,这货脑袋像拨浪鼓一样,东转转西转转,再一次无意转到酒水区的时候,就看到了梁凉。
何索炬手下一震就少打了一拍子。